陈默手忙脚乱地翻出药片，看着林小夏将药片碾碎，轻轻放进母亲舌下。这一刻，她不再是那个会害羞会脸红的"女朋友"，而是一个冷静专业的医生。
救护车的警笛声由远及近。林小夏握着母亲的手，眼泪终于落下："对不起，阿姨......我只是想帮您......"
母亲虚弱地睁开眼，看了眼林小夏随后晕了过去。
医院的走廊永远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。陈默守在重症监护室外，透过玻璃看着里面忙碌的医护人员。林小夏穿着白大褂，正在给母亲调整呼吸机参数。
"你去休息会儿吧。"陈默递给她一杯热咖啡。
林小夏摇摇头，眼睛始终没离开监护仪："阿姨的血压还不稳定，我得盯着。"
陈默看着她苍白的脸色，想起昨晚她蜷缩在值班室沙发上小憩的样子。月光透过百叶窗，在她脸上投下细密的阴影，连睡着时眉头都是皱着的。
"你手上还有伤。"陈默指了指她贴着创可贴的手指。
林小夏这才注意到纱布已经被血浸透。她随意地换了块纱布，继续记录数据。
深夜，母亲的情况突然恶化。监护仪发出刺耳的警报声，林小夏冲进病房，开始心肺复苏。
"准备除颤！"她一边按压一边喊。
陈默站在门外，看着她的白大褂被汗水浸透，看着她一次次将母亲从死神手中抢回来。那一刻，他忽然分不清自己的心跳是因为紧张，还是因为这个拼尽全力的身影。
凌晨四点，母亲终于转危为安。林小夏瘫坐在走廊的长椅上，陈默默默递上热毛巾。
"谢谢。"她接过毛巾时，手指冰凉。
陈默握住她的手："该说谢谢的是我。"
林小夏抬头看他，眼里有泪光闪动："其实......我早就见过你。在医院的走廊里，你趴在长椅上睡着了，手里还攥着画本。"
陈默愣住了。那是去年母亲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38189174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