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回来吃饭时，林小夏盛粥的手腕上多了抹银光。母亲瞥见铃铛，笑着舀了勺酒酿圆子给她："这铃铛衬你。"
"陈默他非要买了送我......"林小夏耳尖泛红，"说是和我很配。"
陈默低头扒饭，热粥的白雾蒙在镜片上。他听见铃铛随着她搅动汤匙轻响，像春雪化在青石板上。
路过药店时，她熟练地报出一串药名，店员很快配好一袋药。
"给谁买的？"陈默问。
林小夏咬着嘴唇："给阿姨......她最近失眠对吧？"
陈默想起她笔记本上密密麻麻的备注，突然明白了什么。
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，陈默听见厨房传来碗碟碰撞的声音。他揉着惺忪的睡眼走到厨房门口，看见母亲正在整理林小夏的东西。
"妈？"陈默心头一紧。
母亲手里拿着林小夏的工作证，脸色煞白。工作证上的照片里，林小夏穿着白大褂，胸前别着市立医院的工牌。
"这是......"母亲的手开始发抖。
林小夏闻声赶来，看见母亲手里的工作证，瞬间僵在原地。
"你是医生？"母亲的声音颤抖，"不是默默的女朋友？"
陈默上前扶住母亲："妈，您听我解释......"
"所以这些天都是假的？"母亲推开陈默的手，眼泪夺眶而出，"那些关心，那些体贴，都是演戏？"
林小夏上前一步："阿姨，我......"
"别叫我阿姨！"母亲突然捂住胸口，脸色发青，"你们......合起伙来骗我......"
话音未落，母亲身子一软，向地上倒去。
"妈！"陈默冲上去抱住母亲。
林小夏已经掏出手机："喂，急诊科吗？这里需要救护车，疑似心梗发作......"
她跪在母亲身边，熟练地检查瞳孔和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38189174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