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小夏应声时，呼出的白雾在空中画了个圈。
大年初一的清晨，庙会上人头攒动。
林小夏在一个老银匠的摊位前驻足。玻璃罩里躺着枚素银铃铛，不过指甲盖大小，铃身錾着缠枝莲，系着褪色的红绳。
"姑娘试试？"银匠老人笑眯眯地举起铃铛，"这是老手艺打的同心铃，摇起来像山泉水响。"
林小夏接过铃铛轻轻一晃，清越的叮咚声混着晚风散开。陈默看见她眉眼弯成月牙，腕间的红绳被灯火映成暖橘色。
"喜欢就买了吧。"陈母往她手里塞零钱，"让默默付账。"
陈默掏钱包时，林小夏却把铃铛放回原处："太贵重了。"她转身时，发梢扫过陈默的手背，带着庙会特有的香火气。
。
林小夏搀着母亲继续往前走，穿过香客。陈默跟在后面，看着她熟练地避开地上的香灰，仿佛对这里很熟悉。
"小夏以前来过这庙吗？"母亲突然问。
林小夏脚步一顿，铃铛声戛然而止："啊，没有......就是觉得这庙的布局很特别。"
陈默注意到她说话时，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腕间的红绳。远处传来诵经声，她下意识往声源处张望，眼神恍惚。
在观音殿前，母亲让林小夏帮忙写祈福牌。她执笔时手腕微颤，墨迹在红绸上洇开一朵花。陈默凑近看，发现她写的不是常见的"平安喜乐"，而是"医者仁心"。
"小夏的字真好看。"母亲赞叹道，"练过书法吧？"
"嗯，小时候学过......"林小夏话未说完，突然脸色一变。陈默顺着她的目光看去，只见一个穿白大褂的中年男子正在香炉前上香。
林小夏迅速低下头，拉着母亲往偏殿走："阿姨，我们去那边看看吧。"
陈默站在原地，看着那男子若有所思。他记得昨晚林小夏的U盘上刻着"市立医院"的字样。
陈默要理论，却被她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38189173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