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触电般分开。林小夏的睡裙勾住了陈默的皮带扣，布料撕裂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。月光恰在此时透窗而入，勾勒出她的美腿
"你帮我把地上收拾下。"她扯过被单盖住损害的衣服，脸上瞬间红了。
陈默的喉结动了动，拿起房间的扫把，把地上的玻璃渣都收拾好了。
过了一会，林小夏突然掀开被褥："你睡床，我不能让雇主受这罪。"
没等他拒绝，她已经躺进地铺。老式挂钟的滴答声里，陈默听见她翻身的窸窣声。凌晨三点，月光移过她蜷缩的背影，在地板上投出个颤抖的问号，陈默起身把被子盖在她的身上。
第二天一早，陈默被厨房的动静吵醒。他揉着眼睛走进厨房，看见林小夏正在和母亲一起包饺子。
"小夏说她会包饺子，非要来帮忙。"母亲笑得合不拢嘴，"你看她包的，多好看。"
陈默看着案板上整整齐齐的饺子，有些恍惚。
今年大年三十家里人都陈默家里来吃年饭，时间虽然还很早但是很多亲戚又都过来了。
“现在到吃饭还挺早的，我们一起来打麻将吧”二叔提议。
"碰！"二叔兴奋地推倒两张八筒，脸上的皱纹都笑开了花，"小夏你这张牌送得好啊！"
林小夏局促地捏着刚摸上来的红中，求助地看向陈默。她鼻尖沁着细汗，碎发黏在额角，完全没了刚进门时的从容。陈默忍着笑指指自己面前的牌堆："打这张。"
"哎哎哎，观棋不语真君子啊！"二婶端着果盘过来，往林小夏手里塞了个砂糖橘，"小夏别听他的，自己拿主意。"
林小夏指尖在牌面上游移，突然眼睛一亮："杠！"她掀开三张九条，伸手去摸杠头牌时太过激动，碰翻了陈默的茶杯。
"小心烫！"母亲眼疾手快扶住茶壶，却见林小夏举着摸来的牌欢呼："杠上开花！"
牌桌上顿时炸开锅。二叔拍着大腿笑："老陈你看，你儿媳妇这是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38189173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