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34919340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4747221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7) "第5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193) "。"

当我们冲进老宅废墟时,暴雨冲刷着祠堂残存的雕花门框。阿楠径直走向焦黑的供桌残骸,从灰烬里扒出个磁吸U盘。当投影光束照亮斑驳照壁时,百年家族的罪恶史在光影中流淌:

1923年的族谱记载着第一例"双生子献祭",泛黄照片里穿长衫的男人抱着两个襁褓站在井边;1978年的实验记录显示他们开始尝试器官移植;而最新文件夹里存着我的全身扫描数据,标注着"最佳母体"。

"其实我母亲才是第一个出逃的祭品。"阿楠突然指着井口。晨曦中,那枚珍珠发卡正在苔藓间泛着微光,"她偷偷给我做了基因检测,发现所谓的双胞胎诅咒不过是近亲结婚导致的遗传病。"

警笛声再次撕裂晨雾时,婆婆在特制囚笼里发出野兽般的嚎叫。她脖颈浮现出鳞片状瘢痕,正是玉蝉幼虫反噬的征兆。杨雪举起证物袋里的青铜匣:"七个朝代的罪恶,该终结了。"

三个月后站在省立医院天台,我摸着腹部的疤痕给阿楠看诊断报告。他正在调试助听器,颈侧手术疤淡得像道月牙:"电磁脉冲清除了所有寄生体残留,现在连雷声都是悦耳的白噪音。"

远处的电子屏正在播放宋家案的终审宣判,婆婆的衰老速度震惊了医学界。阿楠忽然将助听器贴近我小腹,放大百万倍的音频里传来新生命的心跳——那是我被囚禁时偷换掉的受精卵,此刻正在代孕母亲体内茁壮成长。

"是个女孩。"春风卷走我烧毁的族谱残页,"她永远不会知道红头绳和玉蝉的故事。"

列车驶过跨海大桥时,阿楠对着无人机镜头比了个开枪的手势。海底隧道的LED灯渐次亮起,像串挣脱黑暗的珍珠项链。我们身后的大屏幕正在循环播放结案通报,而前方航站楼的巨幕上,我设计的反家族暴力公益广告刚刚点亮第一束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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海风裹挟着咸腥气漫过玻璃幕墙,我按下遥控器,博物馆的全息投影在浪涛声中苏醒。十年前从老宅带出的青铜匣悬浮在防弹展柜中,匣底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38186439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