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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string(7) "第5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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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string(2200) "扉。</p><p>门开的刹那，海量信息流冲刷过意识。我看见教导主任站在血色天幕下，他手中的校徽正在改写全校师生的认知参数；看见苏晓在某个时间残像里将怀表刺入自己心脏；最后看见无数个我坐在青铜王座上，用光丝缝合不断崩溃的宇宙织布...</p><p>"该醒了。"苏晓的巴掌把我拉回现实，她手中握着从我后颈抽出的记忆晶片，"你刚才差点被存在洪流同化。"</p><p>我们面前是地铁出口，晨光透过闸机在地面投下栅栏状阴影。当我抬脚准备跨出时，突然发现自己的影子比身体慢了半拍——就像卡顿的视频画面。</p><p>苏晓的身影开始虚化："从现在起，现实世界对你而言也是虚界的一部分。"她消散前弹来枚冰晶硬币，上面镌刻着经纬度坐标，"去找卖梦人，用这个换把认知滤网枪。"</p><p>人行道上的梧桐树在晨光中摇曳，我却看见树皮下游动着金属代码。便利店店员微笑着递来早餐，她脖颈处的皮肤下，黑色文字正在生成新的行为指令：[向监控对象提供三聚氰胺超标的豆浆]。</p><p>掌心的衔尾蛇突然发烫，计量尺自动浮现在视网膜上。公式显示前方十米处即将发生存在扭曲事件，倒计时五秒——五、四、三...</p><p>倒计时归零的瞬间，便利店的玻璃橱窗突然结晶化。店员保持着递豆浆的姿势凝固成琥珀色雕像，包装袋上的生产日期开始逆向流动。计量尺在视网膜上投射出鲜红的警告：检测到记忆回廊重叠现象</p><p>我本能地扯动存在丝线，那些银色的光弦却像卡在齿轮中的发条般滞涩。货架上的商品包装纷纷裂开，膨化食品袋里涌出头发团，关东煮汤汁中浮现出婴儿手掌状的肉块。</p><p>"认知滤网破损率37%..."计量尺的公式突然重组，指引我看向收银台后的二维码海报。那些黑白方格正在扭曲成瞳孔图案，每个瞳孔都映出我不同死法的瞬间：被青铜棺椁吞噬、化作数据流消散、变成褪色人偶...</p><p>当第七个瞳孔浮现苏晓持怀表刺向我心脏的画面时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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