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不要！"陆寒川的眼泪砸在她惨白的唇上，"你还没听到我说爱你..."
警报声中，顾言抱着浑身是血的婴儿冲进来："早产儿需要立即输血！"
陆寒川轻轻放下林小暖，扯开领带绑住手臂："抽我的，全部。"
"你会死的！"顾言按住他青紫的针孔，"这些天你给小暖输了4000cc..."
陆寒川笑着按下抽血泵："这是我欠她的。"鲜红的血液顺着导管流进女儿透明的血管，他看见保温箱上的反光里，林小暖的指尖动了动。
第五章 玫瑰荆棘
五年后，巴黎蒙田大道30号。
林小暖将最后一根珍珠发簪插进模特发髻，镜中倒映出她颈后的玫瑰纹身——那是剖腹产疤痕改造的。蕾丝手套完美遮住手腕内侧的针孔痕迹，唯有尾指残留着淡淡灼痕。
"林小姐，有位先生送来这个。"助理捧来天鹅绒礼盒，里面躺着支冰岛极光水晶玫瑰，"他说这是五年前的约定。"
水晶倒影里突然出现陆寒川的身影。他穿着暗纹西装倚在门框，指间转着枚铂金铃铛耳环："设计师Snow Lin，原来就是会躲在布料间偷吃马卡龙的小哭包。"
林小暖的脊椎窜过电流。她永远不会忘记生产那日，这个男人将输血管插进心脏时说的那句："把我的血都给她。"就像她不会忘记，在停尸房偷听到顾言说"亲子鉴定显示雪儿不是陆家血脉"时，喉间翻涌的血腥味。
"陆总认错人了。"她摘下手套，露出无名指婚戒，"我丈夫在等..."
"顾言今早飞往苏黎世处理并购案。"陆寒川逼近她，龙涎香混着血腥气，"而你戴的是Cartier Trinity，代表友谊、忠诚、爱情——恰好缺了婚姻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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