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您确定是RH阴性？"护士狐疑地打量他。
化验单飘落在地时，陆寒川看清了那个刺眼的"RH阳性"。记忆突然闪回三个月前的雨夜，林小暖举着孕检单对他说："这是我们的孩子。"
"不可能..."他踉跄着扶住墙壁。如果他是阳性，而林小暖是阴性...
手术室的门突然洞开，戴着血手套的医生举着协议书："保大保小？"
陆寒川的太阳穴突突直跳。他想起林小暖签离婚协议时决绝的侧脸，想起她藏在枕头下的孕期日记，想起她半夜偷偷抚摸孕肚时温柔的笑。
"保大。"顾言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他白大褂上沾着血，手里拎着两个血袋，"我是RH阴性。"
陆寒川猛地揪住他衣领："你怎么会有...？"
"二十年前福利院那场大火，"顾言掰开他的手指，"你救出来的那个小男孩，还记得吗？"他扯开衣领，露出锁骨下方月牙形的烧伤疤痕，"你抱着我冲出火场时说过，要做我的家人。"
陆寒川如遭雷击。记忆里那个瘦弱的男孩，怎么会是顾言？
手术灯突然熄灭。护士抱着襁褓出来："女孩，四斤二两，要送保温箱..."
陆寒川却径直冲向手术台。林小暖安静地躺在血泊里，腕间的红绳铃铛沾了血，像开在雪地里的红梅。他颤抖着去探她的鼻息，却被顾言狠狠推开。
"现在知道心疼了？"顾言将林小暖散落的碎发别到耳后，"她给你送饭晕倒在公司楼下时你在哪？她孕吐到胃出血时你在哪？她被苏婉雇人围堵在巷子里时你又在哪？"
监控录像在凌晨传到陆寒川手机。画面里苏婉戴着墨镜，将一沓现金推给几个混混："那个孕妇，做得干净点。"他认出了其中一人——正是当年在酒吧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38155409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