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那我呢？"她抬起头，泪眼朦胧地看着他，"这十年，我算什么？"
陆寒川避开她的目光："小暖，你一直都知道，我爱的人是苏婉。"
"我知道..."林小暖惨笑一声，"我当然知道。从高中开始，我就知道你心里只有她。可我还是傻傻地等，以为总有一天你会回头看看我..."
她抬手擦掉眼泪，声音渐渐平静："陆寒川，我累了。这十年，我追着你跑，看着你为苏婉伤心，看着你为她买醉。我以为只要我够努力，总有一天能走进你心里。可我错了，你的心早就给了别人，再也装不下第二个人了。"
陆寒川皱眉："小暖..."
"不用说了。"林小暖打断他，"我签。但是..."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腹，"这个孩子，我要留下。"
"不行！"陆寒川厉声道，"你不能留下这个孩子！"
"为什么？"林小暖抬头直视他的眼睛，"这是我的孩子，我有权利决定他的去留。"
陆寒川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动摇，但很快又恢复冷漠："这个孩子会成为我和苏婉之间的障碍。小暖，别让我为难。"
林小暖笑了，笑得凄凉："陆寒川，你知道吗？就在刚才，我还在幻想你知道这个消息后会是什么表情。我想过你会生气，会惊讶，甚至想过你可能会有一点点开心...但我没想到，你会这么绝情。"
她拿起笔，在离婚协议上签下自己的名字："从今以后，我们两清了。你放心，我不会打扰你和苏婉的生活，这个孩子...也与你无关。"
说完，她转身就要离开。
"站住！"陆寒川抓住她的手腕，"你要去哪？"
林小暖甩开他的手："不用你管。陆寒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38155409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