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能。"
"那跳下去吧。"她转过身，笑容凄美，"从这里跳下去，我就相信你。"
顾言深的表情凝固了。雨声在两人之间织成一张无形的网，将所有的谎言与真相都困在其中。
就在这时，警笛声由远及近。林星晚看着顾言深骤变的脸色，轻声说："游戏结束了。"
她举起手机，屏幕上显示着正在录音的界面。而窗外，红蓝相间的警灯照亮了整座城市。
警笛声划破雨夜，刺目的红蓝灯光透过落地窗，在办公室的墙壁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顾言深站在原地，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落，在昂贵的手工皮鞋旁汇成一小滩水渍。
"你报警了？"他的声音依然平静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。
林星晚握紧手机，指节发白："从咖啡馆出来的时候，我就给唐果发了定位。"她看着顾言深深邃的眼睛，那里曾经让她沉溺，此刻却只剩下寒意，"如果一小时内我没有报平安，她就会把证据交给警方。"
顾言深轻笑一声，缓步向她走来："星晚，你太天真了。"他修长的手指抚过她的脸颊，带着令人战栗的温柔，"你以为警察能奈何得了我？"
"也许不能，"林星晚后退一步，后背抵在冰凉的玻璃窗上，"但如果加上这个呢？"她举起手机，屏幕上是一段视频——正是王姐留下的最后影像。
顾言深的瞳孔猛地收缩。他伸手去抢手机，林星晚却早有准备，迅速后退到窗边："别过来！"她的声音带着决绝，"否则我就跳下去。"
"你不敢。"顾言深停下脚步，眼神阴鸷。
林星晚笑了，笑容凄美而决绝："你忘了吗？我是王姐带出来的徒弟。"她转头看向楼下，警车已经将大楼团团围住，"她教会我的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38154479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