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操控全息屏调出胚胎图谱，我们的DNA链在虚拟空间交缠："当年他偷偷把你换成死胎送出实验室，却不知道我早被改造成意识集合体。"她突然咳出银色液体，"现在所有克隆体都是我的神经突触终端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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克隆军团突然集体抽搐，她们的瞳孔浮现出顾萱独有的虹膜纹路。我握紧冷冻管后退，后腰撞到解剖台——福尔马林里浸泡着穿旗袍的女尸，她太阳穴的弹孔与顾振山书房的猎枪口径完全吻合。
"妈妈不是难产而死。"顾萱的机械手指穿透我的左肩，"她是唯一能终止基因污染的人形疫苗，所以父亲不得不在她分娩夜......"
枪声与少女们的尖啸同时炸响。顾承泽破窗而入，他异化的右臂缠着带电锁链，身后浓雾中苏婉正举着冒烟的左轮手枪。子弹精准穿透顾萱的能源核心，克隆体们瞬间如断线木偶般倒地。
"当年是我把Ω血清藏在水晶灯里。"苏婉踢开顾萱的残骸，她脖颈后隐约露出与顾承泽相同的芯片，"毕竟真正的潘多拉项目创始人，是你的母亲周慕云。"
顾承泽踉跄着跪倒在地，倒计时已进入最后五分钟。他撕开我染血的衣领，将冷冻管刺入心脏："现在，该让错误的世界重启了。"
金色液体注入他血管的刹那，所有克隆体眼窝绽放出炽白光芒。在意识消散前的混沌中，我看到母亲站在实验室门口微笑，她身后是无数个婴儿培养舱组成的星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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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承泽的身体在Ω血清作用下崩解成金色粒子，每一粒都折射着母亲实验室的微光。苏婉的机械臂展开成保护罩，将我们笼罩在量子力场中。克隆体们化作光流汇入他的躯壳，像亿万只萤火虫编织着永生的茧。
"这才是潘多拉计划的真相。"苏婉调出全息投影，展示着跨越半个世纪的基因图谱，"你母亲创造的Ω血清不是毁灭，而是让人类进化成能量态生命的钥匙。"
实验室开始坍塌，混凝土块在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38129959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