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我说了不用！"他突然提高音量，随即又剧烈咳嗽起来。
03
我咬了咬唇，转身去了茶水间。等我端着热牛奶回来时，他已经坐回椅子上，闭着眼睛，眉头紧锁。
我把牛奶放在他面前："至少喝点热的。"
他睁开眼睛，目光落在那杯牛奶上，神色有些恍惚。
"你倒是......"他低声说，"和她一样爱操心。"
我没听清："什么？"
"没什么。"他端起牛奶，慢慢喝了一口，"你可以下班了。"
我站在原地没动。
他抬眼："还有事？"
"我等您喝完。"我说，"然后送您回家。"
他放下杯子，似笑非笑地看着我："林夏，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？"
"没忘。"我直视他的眼睛，"我是您的助理，有责任确保您的健康。"
他沉默片刻，突然笑了："有意思。"
那天晚上，我开车送他回家。路上他靠在副驾驶上睡着了，呼吸均匀绵长。等红灯的时候，我偷偷看他。月光下，他的睡颜少了平日的凌厉，多了几分柔和。
到了他家楼下，我轻声叫他："顾总，到了。"
他睁开眼睛，眼神还有些迷蒙。那一瞬间，我仿佛看到了他内心深处那个脆弱的灵魂。
"谢谢。"他解开安全带，顿了顿，"要不要上来坐坐？"
我愣住了。
他轻笑："开玩笑的。早点回去休息吧。"
看着他走进电梯的背影，我忽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。这个男人，似乎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冷酷无情。
04
第二天早上，我准时到达公司。
推开办公室的门，顾承泽已经坐在办公桌前。他穿着深灰色的手工西装，领带一丝不苟，完全看不出昨晚的疲惫。
"早。"他头也不抬地说。
"早，顾总。"我把咖啡放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38129958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