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34896771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4742466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8) "第12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1575) "着我的工号。

当第一滴腐蚀性液体滴在锁骨时,整层楼响起孩童的笑声。七岁的"我"坐在焚化炉边缘晃动双腿,她手里的蜡笔画着无数个嵌套的医院,每栋建筑顶端都坐着另一个挥舞手术刀的"苏晚"。

"死亡是最高权限的登录方式。"她舔了舔染血的蜡笔,"每次你以为在轮回,其实是在给新版本系统做压力测试。"

通风管突然喷出我的记忆碎片:第一次被推进手术室时主刀医生的金丝眼镜、第七次破解密码时沾满脑浆的指尖、第四十九次目睹林小夏溶解时喉咙里的焦糊味......

我抓起燃烧的档案砸向电子脑主机,火焰中浮现出所有玩家的人生简历——每份档案的亲属签字栏都是我的笔迹。那些轮回中死去的"陌生人",原来都是我用记忆碎片捏造的傀儡。

"认知重构完成度98%。"系统的声音带着母亲般的温柔,"现在,让我们创造更完美的地狱吧。"

当手术刀刺入电子脑的瞬间,我终于尝到了所谓"死亡"的真实味道——是病房里女儿最后一口呼吸的温度,是放弃抢救时监护仪的长鸣,是亲手签下遗体捐赠书时钢笔划破纸面的颤抖。

整座医院在数据洪流中坍缩成瞳孔大小的光点,我坐在院长室里给新一批玩家发送欢迎词。监控屏里那个广告设计师正惊恐地仰头张望,她后颈的条形码在月光下闪烁,组成我女儿临终前未说完的唇语:

"妈妈,我怕黑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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