晓月摸着照片上凹凸不平的裂痕，突然问："你妹妹...后来怎么样了？"
苏漫沉默了一会，从钱包里掏出一张照片。照片上是她和一个抱着小女孩的女人，背景是这家剧场的舞台。女人笑得很甜，额头已经看不到伤疤。
"她离婚了，现在在舞蹈学校当老师。"苏漫说，"女儿叫小雨，因为是在那个雨夜活下来的。"
凌晨四点，第一缕阳光穿透玻璃穹顶。苏漫把备用头盔递给晓月："想去哪？"
晓月望着天边泛起的鱼肚白，轻声说："海边。"
机车轰鸣声再次响起，这次她们朝着日出方向驶去。苏漫在后视镜里看见晓月摘下了婚戒，银色的圆环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，消失在晨雾中。
4.未知未来/
苏漫带晓月来到城郊的一处老式小区。三楼的一居室，阳台正对着一棵老槐树。房间里还留着前租客的痕迹：墙上贴着儿童识字挂图，窗台上摆着几个空奶粉罐。
"这是我朋友的房子。"苏漫说，"她带孩子回老家了，房子空着也是空着。"
晓月摸着墙上歪歪扭扭的铅笔印——那是前租客的孩子记录身高的痕迹。她突然想起自己流产的那个孩子，如果生下来，现在也该会画这样的线了。
苏漫从后备箱拿出一个纸箱，里面是些日用品和几件换洗衣物。"先用着，"她说，"等安顿下来再慢慢添置。"
晓月打开衣柜，发现里面还挂着几件童装。她摸着那些柔软的布料，想起婆婆说过"张家不能绝后"。衣柜最下层有个铁盒，里面是一叠离婚证复印件——前租客也是离异带娃。
第二天一早，晓月就去了民政局。工作人员是个戴金丝眼镜的中年女人，看了眼她的材料就摇头："这才结婚多久啊？年轻人别冲动。"
晓月坚持要办手续，对方却说要等调解期。她坐在调解室的长椅上，听见隔壁传来哭闹声："我为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38087983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