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34896707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4742463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7) "第9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234) "漫漫啊,这是你妹妹的家务事。咱们家丢不起这个人,你爸还在等着升处长呢。"
第二天,妹夫带着一群亲戚来歌舞团闹事。他们砸了苏漫的更衣室,把《天鹅湖》的演出服撕成碎片。苏漫站在满地的羽毛和亮片中,看着那些人指着她骂"破坏别人家庭",突然想起妹妹结婚那天穿的婚纱——裙摆上绣着"百年好合",现在已经被血浸透。
当苏漫看见晓月时,她正把护手霜涂在开裂的指尖。加油站惨白的灯光下,那些冻疮和裂口让苏漫想起自己最后一次穿芭蕾舞鞋的样子——缎带勒进伤口的刺痛,和汗水渗入时的灼烧。
第二个夜晚,风中跑来的身影单薄但坚定。苏漫掀开头盔面罩,笑着对着气喘吁吁的女生人:"要不要去兜风?"她看见晓月毛衣领口露出的艾灸疤痕,那是她熟悉的形状——去年有个舞团的后辈手腕上也有同样的烙印,说是婆婆用艾草"治"她的产后抑郁。
机车轰鸣声划破寂静。苏漫感觉到晓月的手臂在颤抖,就像当年妹妹在厨房角落无意识的抽搐。她把油门拧到底,后视镜里,加油站的灯光越来越远,像极了舞台渐渐熄灭的追光灯。
苏漫带晓月去了城郊的废弃剧场。月光穿过破碎的玻璃穹顶,在舞台投下斑驳的影子。她指着墙上褪色的"天鹅湖"海报说:"这里是我的避难所。"
舞台上,苏漫生了堆火。她从机车后备箱拿出两罐啤酒,泡沫溢出来时,她讲起那个雨夜的故事。晓月安静地听着,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艾灸疤痕。
"你知道我为什么接你吗?"苏漫突然问。火光在她脸上跳动,映出眼角细密的皱纹:"因为那天在加油站,我看见你盯着护手霜的眼神,就像当年我在化妆间镜子里看见的自己。"
她站起来,从后台的储物柜里拿出一个纸箱。里面是几件演出服、芭蕾舞鞋,还有那张被撕碎的《天鹅湖》定妆照。苏漫拼好照片,黑天鹅展开的翅膀已经残缺,但那双眼睛依然明亮。
"我每周都会来这里。"苏漫说,"有时候是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38087983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