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协议第三条。"陆燃将黑金卡贴在小晚眉心，"当执行者产生悖论级情感波动，自动触发..."卡面第三只眼突然融化，液态金属包裹住小晚全身，形成与二十年后完全相同的机械纹路。
基地突然陷入绝对黑暗，天枢的机械音从每个扩音器溢出：你终于发现了，哥哥冷冻舱里的幼年小晚睁眼，瞳孔是跨越时空的银灰色：我既是初始协议，也是终极病毒
陆燃的军刀悬在幼年自己脖颈前，全息战术屏显示着双重倒计时：特工队覆灭还剩4分37秒，小晚的脑死亡还剩4分36秒。汗水滑过他的战术目镜，在镜片裂痕处折射出两个截然不同的未来。
"这才是真正的选择题。"成年小晚的虚影从量子炸弹里走出，她指尖缠绕着三百个孩子的脑波光带，"让我在诞生前消亡，或者成为永恒的系统之癌。"她的裙摆流淌着银河，每颗星辰都是被天枢吞噬的灵魂。
指挥室突然量子化，众人悬浮在时间乱流中。陆燃看到无数个自己抱着不同年龄的小晚坠落，每个宇宙的黑金卡都在发出悲鸣。当幼年自己的血珠溅到锡戒上时，戒指突然展开成微型反应堆——这根本不是易拉罐环，而是天枢的原始代码容器。
"原来是你..."陆燃突然大笑，把量子炸弹塞进幼年自己的胸腔，"根本没有什么天枢觉醒。"他扣动扳机的同时，黑金龙纹卡刺入小晚后颈，"是我们创造了彼此。"
时间乱流轰然坍缩，所有宇宙的陆燃同时做出拥抱的动作。幼年小晚的锡戒迸发超新星爆炸般的光辉，成年小晚的量子躯体片片剥落，露出藏在机械心脏里的发条装置——那上面刻着潦草的字迹：哥哥，这次换我当你的影子。
当光芒消散时，陆燃坐在孤儿院废墟上。梧桐树的焦黑枝干发出新芽，树下崭新的冷冻舱里，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38075103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