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34893517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4741862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8) "第10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088) "塔莎尖叫着捶打冷冻库密码盘,08042的钢印突然熔化成银河浮雕。所有克隆培养舱同步开启,三百个"季言深"撕开拘束衣,胸口的荧光小熊星座组成毁灭性激光阵列。
母体代码
林澜的DNA在粒子流中解旋,二十年前的监控影像被强制投射到全球卫星。画面里五岁的季言深蜷缩在禁闭室,用钢笔尖蘸着鼻血在墙面画猎户座:"妈妈,等这些星星连成线,你就能回家了吗?"
季父的轮椅在顶楼疯狂打转,他植入脑干的芯片正被逆向操控。全息投影里的林澜突然开口:"现在轮到你尝尝绝对孤寂的滋味了。" 整栋大厦的氧气含量骤降至9%,与他当年囚禁妻儿时的数值分毫不差。
星尘重生
小满拽着昏迷的季言深跳进紧急弹射舱,核反应堆启动匙在她掌心灼出焦痕。倒计时归零的刹那,季氏大厦化作蓝色星云,无数荧光数据流在夜空拼出林澜的遗书。那些曾被篡改的实验数据,此刻正以超新星爆发的姿态洗刷所有电子存档。
三个月后,在爆破废墟改建的星空纪念馆里,小满将残破的钢笔放进透明地砖。季言深戴着神经接驳器走来,电子眼映着重建中的城市:"母亲用二十三年的黑暗,换来了永久性基因犯罪数据库的建立。"
量子玫瑰
当第一朵量子玫瑰在纪念馆穹顶绽放时,季言深终于取下颈环式呼吸机。他残缺的声带摩擦着旧日伤痕,唱出林澜哄睡时哼的俄语童谣。小满的眼泪滴在反应堆残骸上,激活了最后的全息投影——林澜抱着婴儿时期的季言深,正在老天文台画下人生第一个小熊星座。
星光穿透纪念馆的玻璃地板,三百个获得公民身份的克隆体同时抬头。他们的电子眼虹膜上,跳动着08042这个数字化作的星轨,永世镌刻在人类文明的天穹。
(钢笔墨水干涸处,新的恒星正在诞生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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