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瞳孔剧烈收缩，脖颈青筋暴起："什么纵火？那场车祸明明......"
"明明是你为保护苏蔓故意撞向护栏？"我扯开礼服肩带，露出锁骨下方扭曲的烧伤，"夏之天，你猜当年消防员从副驾驶抱出的是谁？"
大屏幕突然切换成行车记录仪画面。冲天火光里，夏之天抱着昏迷的苏蔓冲出车厢，而我被变形的车门卡住，火舌舔上小腿时，录像里传来他撕心裂肺的喊声："先救蔓蔓！她有身孕！"
展厅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。晚晚突然抱住我发抖的腿："妈咪不怕，晚晚帮你吹吹。"她踮脚对着我伤疤呼气，睫毛上还沾着棒棒糖的糖晶。
夏之天踉跄着跪倒在地，双手深深插进头发："那天你说要离婚......我以为是苏蔓去刺激你......"
"所以你就带着她去南山散心？"程橙举着微型摄像机从后台走出，"夏总知道小棠那天为什么约你见面吗？"她按下播放键，我沙哑的声音在展厅炸开——
"之天，张主任说我们染色体匹配度......晚晚需要脐带血......"
夏之天突然开始干呕，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。他颤抖着去摸晚晚的脸，小女孩尖叫着躲到我身后："橙子干妈说乱摸女孩子的变态要踢裤裆！"
"晚晚的生日......"他染血的手指在空中虚抓，"是四月初七？"
我心头猛地一跳。当年在巴黎圣母院捡到晚晚时，襁褓里的生辰八字正是这个日期。修女说弃婴的母亲是位东方人，生产时大出血只来得及写下这张红纸。
"不可能......"夏之天突然扯开衬衫，心口处纹着朵樱花，每片花瓣都是个日期。最后一个日期用金线绣着，正是四月初七。
程橙倒吸冷气："这不是小棠每次流产的......"
"从我们第一个孩子到第四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38045092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