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34883407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4740401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8) "第11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216) "流动的南诏文字。沈昭华看着那些文字爬上自己手臂,突然想起玉妃棺中那卷空白帛书——此刻正在她皮肤上显影。
"永庆三年,南诏圣女与镇北将军..."她念到一半突然噤声。冰窟四壁的寒霜簌簌剥落,露出色彩斑斓的壁画——画中抱着婴孩的玉妃,正将匕首抵在裴老将军咽喉。
裴珩扯开染血的中衣,心口狼头刺青竟与壁画中裴老将军的胎记一模一样。他蘸着两人混合的血抹在壁画某处,整面墙轰然倒塌,露出藏匿二十年的龙凤襁褓与褪色婚书。
"沈姑娘现在可明白了?"沈御史的声音从冰窟顶部传来。他踩着机关降下,翡翠扳指映着沈昭华苍白的脸,"当年是裴老将军亲手调换婴孩,把你这个前朝余孽..."
"父亲怕是忘了,"沈昭华突然割破手腕,任血滴在襁褓的蟠龙纹上,"七星蛊噬主时,中蛊者能见血脉真相。"她眼前闪过走马灯般的画面——玉妃临盆当夜,正是沈御史将蛊虫塞进产婆袖中。
裴珩突然将婚书残片按在她流血的手腕:"你母亲不是玉妃。"他指尖拂过壁画角落,那里藏着个怀抱女婴的洗脚婢,"当年被调换的,是将军夫人与浣衣女的孩子。"
冰窟剧烈震颤,沈昭华腕间玉镯突然飞起,与裴珩的狼头刺青碰撞出火星。金翅蛊王的尸体化作金粉,在空中拼出南诏圣女的轮廓。沈御史的翡翠扳指裂开,钻出条双头蛇:"好一出父女相残,不枉本座布局二十年。"
沈昭华忽然将匕首刺入自己心口,蘸着七星蛊毒的血甩向双头蛇:"当年你用蛊虫控制我娘亲时,可想过她会把解药缝进我的襁褓?"毒血触及蛇身的刹那,沈御史的右眼突然爆出蛊虫。
裴珩趁机劈开冰层,带着沈昭华跌入暗河。湍急水流中,他撕开染血的衣襟,露出腰间陈年箭伤——与沈昭华心口新伤完全重合。两人伤口相贴的瞬间,往生咒文从他们皮肤上浮起,在水中织成血色罗网。
"抓住我..."裴珩在她唇间渡入最后一口气,后背撞上礁石时,用身体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38042685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