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裹里是一个U盘和一封信。白玉兰的手有些发抖，我赶紧接过信念给她听：
"玉兰：
当你收到这封信时，我已经在巴黎歌剧院演出完毕。是的，我来法国了。这里的观众告诉我，他们最喜欢的不是我的技巧，而是我把京剧和歌剧结合的创新......"
"什么？"秦如玉冲过来抢信，"师傅他..."
"您别急。"我继续念，"所以我明白了，艺术从来就没有对错，只有是否用心。玉兰，你还记得你刚学戏时说过的话吗？你说要让全世界都听到京剧。现在，你有这个机会了。"
白玉兰捂着嘴，眼泪止不住地流。
"U盘里是什么？"李小月好奇地问。
我插入电脑，是一段视频。画面里，九十多岁的张老先生穿着京剧服装，正在和一群外国歌剧演员合作。他们把《贵妃醉酒》和《卡门》混搭在一起，竟然出奇地和谐。
"这..."秦如玉看呆了，"师傅他..."
"如玉。"视频里的张老先生突然对着镜头说，"你还记得三十年前，是谁提出要把京剧现代化的吗？是你啊！"
秦如玉浑身一震。
"你说要用流行音乐，要用现代故事，要让年轻人爱上京剧。"张老先生继续说，"可是后来你为什么放弃了？因为那场事故？还是因为别人的闲言碎语？"
"师傅..."秦如玉的眼泪终于落下来。
"现在玉兰要完成你未完成的梦想，你不应该支持她吗？"张老先生说，"你们都是我最好的学生啊！"
直播间里一片寂静，只有弹幕在疯狂滚动：
"催泪啊！"
"这才是真正的传承！"
"白老师加油！秦老师加油！"
"对不起..."秦如玉突然转向白玉兰，"我是嫉妒了。嫉妒你敢做我不敢做的事，嫉妒你找到了真正的快乐..."
"师姐。"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37989319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