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你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真相是吗？"方即白说，"关于二十年前那个雪夜？"
"真相？"陈光明笑了，"真相就在张诚手里的那份合同里。可他，直到死都不愿意说出来。"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激动，"他明明可以阻止的！如果他当时拒绝那笔转账，如果他打个电话通知我，小梅就不会......"
"所以你策划了这一切。"林小寒说，"利用空调系统制造假象，用烟火掩护行凶，甚至连八音盒都是你调包的。"
"没错。"陈光明的目光变得凌厉，"这是一场完美的复仇。张诚死在除夕夜，死在烟火声中。就像二十年前，小梅倒在飘雪的路上一样。"
"但你错了一点。"林小寒说，"梅子华不是去找张诚，她是去找孙建军。那笔转账的确是张诚经手的，但真正要对付她的人是......"
话还没说完，空中突然绽放出一朵巨大的烟火。在那耀眼的光芒中，陈光明的表情凝固了。因为他看到了站在他身后的人——孙建军。
"是我。"孙建军说，声音里带着深深的疲惫，"我才是那个该死的人。"
顶楼平台上的积雪反射着城市的灯光，将每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。八音盒还在播放着《梁祝》，但音乐已经明显变调，金属齿轮的摩擦声越来越清晰。
"你说什么？"陈光明死死盯着孙建军，"你才是......"
"是我指使人拦截梅子华的。"孙建军向前走了一步，"那笔钱确实是我要转走，但张诚坚持要留下记录。他说，银行的每一分钱都要对得起良心。"
"那车祸......"
"意外，真的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37986484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