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对，而且......"方即白翻开记录，"当时经手这笔转账的，正是张诚。他是值班会计。而批准转账的系统操作员，是陈光明。"
就在这时，一个护士匆匆跑来："刚才有人在0131号病房门口放了个东西。"
林小寒快步走过去。病房门口的座椅上，放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。是那个八音盒。
"别动！"方即白拦住准备去拿盒子的护士，"让技术科的人来处理。"
但林小寒已经注意到了一个细节：盒子上的丝带被重新系过，结的样式和之前不太一样。而且，隐约能听到里面传来的发条转动声。
"时间不多了。"她突然说，"你还记得张诚死前手里握着的那份合同吗？"
方即白点点头："第二页的签名是伪造的。"
"不，"林小寒摇头，"不是伪造。那是二十年前的真迹。"
她快速解释着："你想，如果要伪造签名，为什么要特意用不同浓度的墨水？那种违和感太明显了。除非......"
"除非这正是凶手想让我们发现的。"方即白恍然大悟，"那份合同根本不是今天的，而是二十年前的？"
"对。我猜那是当年那笔转账的相关文件。"林小寒说，"张诚一直保存着它，直到今天。"
走廊尽头传来一阵骚动。是孙建军，他似乎在和人激烈地争吵。但当林小寒和方即白赶到时，只看到他疲惫地靠在墙上，手机屏幕还亮着。
"孙总，"林小寒开门见山，"二十年前的那笔转账，是您授意的吗？"
孙建军愣了一下，苦笑道："原来你们已经查到了。"他的目光越过两人，看向重症监护室的方向，"是的，是我。但那笔钱根本就没有真的转走，十分钟后就还回去了。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37986484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