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孙建军匆忙离去的背影，林小寒和方即白对视一眼。他们都注意到，孙建军走的方向，正是重症监护室。
"0131号病房。"方即白说，"这个数字绝不是巧合。"
护士站里，一位值夜班的老护士正在整理病历。听到林小寒出示证件说明来意，她推了推老花镜："0131号病房？那是特护病房，住着一位长期昏迷的病人。"
"昏迷多久了？"
"快二十年了。"老护士叹了口气，"可怜的姑娘，年纪轻轻就......"她突然停住了，似乎想起什么，"今天真是奇怪，怎么这么多人都来问这个病房。"
"还有谁来过？"
"早些时候有个戴眼镜的中年人，说是病人的丈夫。"老护士回忆道，"他每年除夕都会来，但今天来得特别早。后来又来了个西装革履的，好像是医药公司的老板。"
林小寒心中一动："病人叫什么名字？"
老护士翻开病历本："梅子华，当年是银行的会计。"她指着病历上的一行字，"你看，监护人是她丈夫，陈光明。"
方即白快速浏览着病历：二十年前的除夕夜，梅子华因为一场车祸陷入昏迷。当时她正在赶往银行的路上，据说是为了处理一笔异常的资金往来。
"最近她的情况有什么变化吗？"
"有。"老护士的表情严肃起来，"上周她的各项指标突然开始恶化。主治医生说......"她压低了声音，"可能撑不过这个年了。"
就在这时，重症监护室的警报突然响起。医护人员匆忙跑过，推着抢救车。林小寒听到有人喊："0131号病房，病人情况危急！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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