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台小林这时也被叫来问话。她还穿着那件喜庆的红色旗袍，原本是为了跨年时刻准备的，现在却显得有些不合时宜。"我记得张会计特别交代那个八音盒的事。"她说，"他让我一定要在六点前去取，因为商场今天提前关门。是个定制的款式，能放《梁祝》。"
"你去取了吗？"方即白问。
"去了，五点四十就取回来了。"小林从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收据，"张会计看到后特别高兴，还特意打开听了一遍。他说......"她的声音突然哽咽了，"他说要等檬檬来了，自己教她打开。"
林小寒在笔记本上仔细记录着这些信息。方即白则在查看张诚的手机记录。在晚上七点三十分，有一个未接来电，来自一个陌生号码。更引人注意的是，这个号码在过去一周内打来过三次，都是在下班时间。
"号码查到了吗？"林小寒问技术部门的同事。
"是个公共电话。"技术员回答，"就在隔壁商场，今天晚上七点二十七分开始拨打，持续了大约四十秒。"
这时，物业主管带着一叠资料走了进来。"我们找到了更详细的空调维修记录。"他说，"今天下午确实有人来维修，用的是一张备用门禁卡。但奇怪的是，这个维修申请是在三天前就提交的，理由是设备年检。"
"谁批准的？"
"批准人是......"物业主管翻看记录，突然皱起眉头，"是张会计。他在报修单上签了字。"
方即白接过维修记录，仔细查看着。"你们的维修人员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37986483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