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不仅如此，"林小寒打开手机录音功能，示意大家安静，"你听。"
空调的异响每隔十分钟就会出现一次，像是某种定时的机制。这种规律性显然不是偶然。更奇怪的是，声音的方向似乎也在变化，有时从前面传来，有时却像是从顶部响起。她仔细观察着天花板，突然注意到一个细节：在出风口的金属框架上，有一道几乎看不见的划痕。
"我们需要技术部门检查空调系统。"方即白说，一边在笔记本上快速记录着什么，"特别是控制程序。最近是不是进行过维修或者检修？"
"还有监控。"林小寒补充道，"调一下今晚的所有监控记录，尤其是......"
她的话还没说完，一位鉴识科的年轻同事匆匆走来，手里拿着一个证物袋："林法医，我们在死者的西装口袋里发现了这个。"
那是一张折叠整齐的纸条，上面写着一串数字：23:30、23:45、00:00、00:15。纸张是普通的打印纸，但边角有一道极其细微的折痕，在某个角度才能看到。更有趣的是，纸条的背面还压着一张小票，是今天下午从楼下便利店买咖啡的收据。
"像是一个时间表。"方即白说，神情突然变得专注，"最后一个时间点，正好是发现尸体的时候。前面这些时间，会不会和烟火表演有关？"
林小寒正要说话，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骚动。原来是物业的工作人员找到了一份重要的记录：今天下午，大楼的空调系统进行过一次短暂的维护，维修人员用了他们的备用门禁卡。但奇怪的是，这次维护并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37986483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