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她到达55层时，方即白已经在那里了。难得看到这位老搭档也穿着一件喜庆的红色毛衣，大概是被家里人硬塞上的。他的手里还提着一个保温盒，显然也是匆匆离开了家人的团圆饭。
"本来在陪父亲包饺子。"方即白递给她一次性手套，看出了她的疑惑，"自从母亲去世后，父亲过年总是特别想包饺子。听说是张诚？就是那个马上要退休的老会计？"
林小寒点点头，蹲下身开始检查现场。地毯上的尸体姿势有些反常，看上去像是猝然倒地。后脑有一处钝器伤，但现场并未发现凶器。她注意到死者的西装很整齐，口袋里还装着一个红包，隐约可以看到上面写着"檬檬"两个字。
现场勘查组的人陆续到位，闪光灯此起彼伏。这间办公室并不算大，但处处都透着诡异。空调温度明显低于其他区域，窗边的烟火灰烬分布也很不自然。
"你发现了吗？"方即白指着窗边，"这些灰烬的角度，不太符合外面烟火的轨迹。"
林小寒顺着他的目光看去。落地窗上确实有些灰烬，但位置似乎和外面的烟火轨迹对不上。正要仔细研究，空调出风口又传来那个奇怪的声响。
"有意思。"她站起身，仔细检查着出风口的位置，"明明是节日模式，温度却比其他区域低了不少。而且，你注意到地毯上的纤维方向了吗？"
方即白放下手里的证物袋，凑近检查着死者手中的合同："墨水浓度......"他若有所思地翻看着文件，"等等，你看这两页的墨迹。"
突然，整座城市都亮了起来。午夜零点，新年的烟火在天际绽放。绚丽的光影透过玻璃幕墙洒进来，照亮了这个不同寻常的除夕夜。在这一刻，所有的疑点似乎都有了新的意义。
结尾 未完的新年愿望
00:30，电梯又一次打开。张诚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37986483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