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ray(5) { ["chapterid"]=> string(8) "34858959" ["articleid"]=> string(7) "4736716" ["chaptername"]=> string(7) "第7章" ["content"]=> string(2216) ","请无关人员离开。"

顾沉的瞳孔骤然收缩。他当然记得宋知夏,我的大学室友,那个被他讥讽“寄生在棠棠身上的菟丝花”。上周在私人医院,他还冷眼看着保安将她赶出大门——她举着我的病历哀求他签字时,被他当成诈骗犯。

"不可能…"他撕开档案袋的手抖得像飓风中的叶,捐献协议右下角我的签名正在渗血,"她明明恨透了你!"

监护仪屏幕映出他扭曲的倒影。他不知道,知夏的先天性心脏病是替我试药落下的病根。那年顾沉公司新药陷入安全纠纷,是我偷换了她抽屉里的维生素。

手术刀划开胸腔时,知夏正被推进隔壁手术室。她颈间戴着和我同款的银链子,挂坠里嵌着我们三人的合影——那时顾沉还会亲手给我们煮醒酒汤。

“心脏离体时间四分钟。”机械女声开始倒计时。我望着自己的心脏被装进冷冻箱,鲜活的血肌理上还残留着弹钢琴形成的薄茧。顾沉总嫌我弹《梦中的婚礼》太悲凉,却不知这首曲子是知夏教我弹的第一支歌。

"停下!我才是法定监护人!"顾沉突然拔掉输液管扑向手术台,医用钢盘坠地发出末世般的轰鸣。他撕开衬衫露出心口疤痕,那是我替他挡刀留下的印记:"把她的心放回去!用我的!用我的换!"

麻醉师举着针剂冲过来时,他正用领带勒住主刀医生的脖子。钻石袖扣嵌进对方皮肤,就像当年嵌进我的子宫:"你们怎么敢…那是棠棠最后的热气..."

防暴警察的电击棒亮起蓝光时,我最后一次抚摸他眉骨。原来灵魂的眼泪是烫的,滴在他颤抖的眼睫上,激得他忽然仰头嘶吼:“你在这里对不对?你看看我啊!”

他疯狂撕扯着所有监护仪器,仿佛这样就能留住正在消逝的体温。直到护士掀开白布,露出我锁骨下那个玫瑰纹身——下方遮盖的,是他名字缩写旁新增的死亡日期。

"患者手机还在持续录音。"法医举起证物袋,我的自动录音 APP 正在闪烁。过去七百天,我每天对着肿瘤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37969650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