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砚突然甩出五帝钱，铜钱却在触及镇长前化作飞灰。那些灰烬在空中拼出1937年的画面：陈渡之将真正的净瓶交给陈月娘，却在祭祀夜调包成装满荧砂的赝品。本该护魂的宝器变成噬魂的凶器，月娘的灵魂被撕成碎片，一半镇在江底，另一半炼成了永生芯片。
"你才是第121号祭品。"镇长按动遥控器，祭坛四周升起十二个培养舱。每个舱里都泡着与我相貌相似的少女，她们后颈的芯片接口闪着蓝光，"从你出生起，陈渡之就每天抽取你的骨髓培植克隆体......"
我扯开衣领，锁骨下的莲花烙印已变成数据接口。秦砚的瞳孔突然缩成竖线，他撕开左臂皮肤，露出底下青鳞密布的手臂——那分明是澜沧江底百年老蛟才有的特征。
整座建筑在此刻彻底崩塌。镇长大笑着打开青铜棺，里面涌出的却不是尸体，而是由十二万条直播弹幕凝成的数据流。每条弹幕都化作锁链缠住我的四肢，将记忆芯片强行接入祭坛主机。
在意识被吞噬前的刹那，我看见了真相：陈渡之从未背叛月娘，当年他私藏的翡翠钥匙能打开永生系统，而镇长正是他植入自己记忆的克隆体。八十三年间，陈氏族人不断将意识上传至河伯主脑，直到现代科技让数字祭祀成为可能。
"该终结了。"秦砚的蛟爪刺穿自己胸口，挖出枚跳动的蓝鳞。他将鳞片按在我心口的接口，上古祭文与二进制代码在视网膜上疯狂对冲。当银镯彻底碎裂时，我听见陈月娘的声音从深渊传来："好孩子，把净瓶倒过来......"
用尽最后力气抓住青釉净瓶，我朝着直播镜头露出与当年月娘赴死时相同的微笑。瓶身调转的瞬间，所有水母人脸尖啸着被吸入瓶底，十二万克隆体的芯片同时过载。镇长在数据洪流中扭曲成乱码，青铜棺迸裂成万千荧砂。
秦砚的蛟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37928682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