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帝啊……”史密斯喃喃自语，“他们在觉醒。”
“觉醒？”我死死盯着监控画面，突然想到什么，“张法医！他之前就出现过意识恢复！”
“不可能！”林萱尖叫，“药物和芯片的双重控制是完全有效的！”
“但你们忽略了一点。”我冷笑，“人性。”
程亦洲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：“强烈的情感波动会影响药物作用。”
“没错。”我走向控制台，“张法医是看到我才恢复意识的。其他人也一样，当他们遇到熟悉的人，看到亲人朋友……”
“住口！”史密斯突然掏出枪，“这些都是机密！”
但已经晚了。监控里，越来越多的“实验品”开始恢复神志。他们不再像机器人一样行动一致，而是露出痛苦而困惑的表情。
“必须销毁证据！”陆父按下紧急按钮，“启动自毁程序！”
刺耳的警报声响起：“警告：系统将在十分钟后自毁。所有数据将被清除。”
“你疯了！”我冲向控制台，“实验体的生命特征还在连接，系统自毁会导致他们脑死亡！”
“这就是计划的一部分。”史密斯冷酷地说，“没有人能活着离开。”
程亦洲开枪，但史密斯早有准备。他按下另一个按钮，防弹玻璃从天花板降下，将控制室一分为二。
“再见了。”他露出胜利的笑容，“数据已经传输完成，你们的死亡也将成为实验数据的一部分。”
说完，他转身要走。但这时，林萱突然挡在他面前：
“等等！带我走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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