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等在那里的，却是意想不到的人。
17
重症监护室已经变成了一个高科技指挥中心。
墙上的显示屏直播着医院各处的混乱场景，数据不断刷新，显示着“实验品”的各项生命体征。最中央的工作台前，站着一个身材瘦高的白人男子。
“欢迎。”他操着一口德语口音的中文，“我是史密斯博士，这个项目的总负责人。”
陆父坐在他身边，正在专注地盯着屏幕。看到我们进来，他只是淡淡扫了一眼：
“秦瑶，我本以为你会更聪明一点。”
“原来是你。”我冷笑，“从一开始就是你在幕后操控一切。”
“不完全是。”他放下手中的平板，“这是个庞大的国际项目，涉及多方利益。我们医院只是其中一个试验基地。”
史密斯博士接过话：“你父亲在瑞士工作过，应该知道默克制药吧？”
我浑身一冷。那是我进修时经常打交道的药企，specializes in experimental treatments……
“所以这就是你们的实验？”程亦洲举枪对准他们，“把人变成怪物？”
“怪物？”史密斯笑了，“不，这是进化。我们在创造超级战士，完美的物种。”
“你们这是反人类！”我愤怒地吼道。
“反人类？”陆父站起身，“人类历史上哪次进步不是建立在牺牲之上？那些实验对象都是自愿的。”
“自愿？”我指着屏幕上的混乱，“他们知道自己会变成这样吗？”
“这只是个小小的意外。”史密斯轻描淡写地说，“控制芯片出了点问题，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37895803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