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疯狂挣扎，但那个“人”的力量大得惊人。他钳制着我的手臂，皮肤冰冷得不像活人。近距离下，我看清了他的脸——
是张法医。
或者说，曾经是张法医的那具身体。
“不……”我几乎背过气去，“你们连他也……”
“他是自愿的。”林萱一边与程亦洲纠缠，一边笑道，“在发现真相后，他选择了加入我们。只是……改造还不够完美。”
程亦洲抓住她的手腕，注射器掉在地上，滚到培养池边。他厉声问：“你到底改造了多少人？”
“整个医院都是我们的实验室。”她狞笑着，“那些所谓的病人，志愿者，实习生……他们都在等待进化。”
“进化？”我死死盯着她，突然想到什么，“等等，那些新来的实习生，他们都是……"
“聪明。”林萱赞许地点头，“我们需要新鲜的样本。年轻，健康，充满活力……而医院，是最好的狩猎场。”
我的胃一阵翻涌。那些消失的实习生，他们的履历，他们的家庭背景……一切都是精心设计的陷阱。
“陆昊知道吗？”我强迫自己冷静，“他是共犯，还是又一个实验品？”
“都不是。”林萱突然发力，将程亦洲踹开，“他是投资人。这个项目价值连城，你以为光靠医院能支撑吗？”
“背后还有谁？”程亦洲咳嗽着爬起来，“军方？国际财团？”
“你很快就能亲自体验了。”她拍拍手，更多的“实验品”从阴影中走出，“带他们去改造室。记住，要活的。”
就在这时，我感觉身后的钳制突然松动了一下。低头一看，张法医的手在发抖，眼神中闪过一丝……人性的光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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