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“病人”像训练有素的士兵，同时扯下输液管，朝我们扑来。程亦洲开了两枪，但他们仿佛感觉不到疼痛，依然前进。
“跑！”他一把拽起我，“快跑！”
11
仪器轰然倒地，玻璃碎片四处飞溅。
我们在走廊上狂奔，身后是整齐的脚步声。那些非人的存在步伐一致，像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。
“电梯！”我气喘吁吁地喊。
“不行。”程亦洲拉着我转向消防通道，“他们可能已经控制了电力系统。”
荧光应急灯在黑暗中忽明忽暗。我们的脚步声在楼梯间回荡，和后面追击的声音混在一起，分不清远近。
“等等！”我突然停下，“太安静了。”
确实，外面本该此起彼伏的警笛声消失了。整个地下空间，除了我们的喘息，一片死寂。
程亦洲握紧配枪：“他们封锁了医院。”
“不，”我摇头，“恐怕不只是封锁……”
话音未落，楼上传来重物倒地的闷响，还有压抑的惨叫。我们对视一眼，心里都明白了可怕的事实：
那些“实验品”已经开始清场了。
“我们被包围了。”程亦洲快速检查弹药，“只剩四发子弹。”
“你带了备用弹夹？”
“在外套里。”他苦笑，“但外套留在你办公室了。”
我闭上眼，深吸一口气：“B3层有个垃圾通道。”
“通向哪里？”
“停尸房。”我咬牙，“就在太平间后面。那里应该……还没被控制。”
他盯着我看了几秒：“你早就发现那里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37895803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