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灯打开！”他的声音遥远模糊，“封锁所有出口！”
林萱在笑，那笑声让我毛骨悚然：“太迟了。你们以为这只是个地下实验室？”
刺目的红光忽然亮起。我努力睁开眼，看见不可思议的一幕——
所有的“病人”都坐了起来。
他们像提线木偶般整齐划一，眼神空洞，手臂上插满管子。荧光液体在透明的输液管中流动，将惨白的皮肤映得诡异。
“新型药物不止能治病。”林萱踱步到最近的病床前，轻轻抚摸那人的脸，“还能创造完美的战士。没有痛觉，没有恐惧，没有道德约束……”
“你疯了。”我强撑着出声，“这些都是活生生的人……”
“不，他们早就死了。”她转身看我，“从同意参加药物试验的那一刻起，就注定要为科学献身。”
“这就是你的科学？”程亦洲的枪口对准她，“把人变成实验品？”
“说得好像你们警方就很清白似的。”林萱冷笑，“要不要告诉秦瑶，那晚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医院？”
我勉强扭头看向程亦洲。他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动摇。
“你以为他是来救你？”林萱继续道，“不，他是来拿证据的。需要一个医生的身份打掩护，而你，正好出现在最合适的时间。”
“那些药……”我突然明白了什么，“是你放的，但你知道他会来……”
“没错。”她赞许地点头，“我需要你们两个都参与进来。警方卧底和医院主任，多完美的证人啊。”
“但现在，你们的价值已经不大了。”她打了个响指，“实验品们，动手吧。”
变故在电光火石间发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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