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扑过来的时候，我已经按下了录音笔的发送键。
所有对话，都传到了警方的系统里。
7
事情的发展比我想象的要快。
警笛声呼啸而至，医院被围得水泄不通。
陆昊没有反抗，很平静地让警察给他戴上手铐。临走前，他回头看了我一眼：
“你不好奇当年那个研究助理的事吗？”
我愣住了。那是我最好的朋友，她的死一直是我心里的结。
“她其实没死。”他轻声说，“但她知道了太多，所以必须消失。”
“她在哪？”
“你很快就知道了。”他露出诡异的笑，“因为，你们会成为一样的人。”
这是个威胁。我刚要说话，程亦洲突然出现：
“够了，带走。”
看着陆昊被押上警车，我才发现自己手心全是汗。
“别怕。”程亦洲轻轻抱住我，“结束了。”
“不，”我摇头，“才刚刚开始。”
8
“林萱还活着。”
程亦洲将一叠照片摊在桌上。照片是三天前在苏黎世机场拍的，我那个“已故”的研究助理戴着墨镜，正在登机。
“这不可能。”我盯着照片，手指颤抖，“我亲眼看着她……”
“你看着的是一具冰冻尸体，面部被烧毁。”他接过话，“DNA鉴定也是假的。”
办公室里一片死寂。窗外警笛时而呼啸而过，医院还在持续搜查。陆昊被抓已经三天，但这似乎只是个开始。 string(10) "1737895802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