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手突然发抖：“后来她也死了，药物性肝衰竭。”
“这就是规则。”他的声音骤然冷下来，“要想救人，就要有人牺牲。制药行业从来都是这样。”
“所以张法医也是规则？”我强迫自己直视他的眼睛，“那个瑞士高管也是？”
“还有我吗？那天的药，是你放的吧？”
他沉默了很久，忽然站起身。夜色中的轮廓格外清晰：
“如果让你知道真相，你会怎么选择？”
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跟我走。”他伸出手，“现在就走。我们去瑞士，重新开始。那边的实验室需要你这样的人才。”
“你疯了？”我后退一步，“让我参与你们的非法实验？”
“这不是非法！”他突然激动起来，“这是在改变历史！你知道那些新药能救多少人吗？”
“以杀人为代价？”
“为了更大的利益！”他冷笑，“程亦洲知道吗？他查了那么久，连冰山一角都没摸到。”
我的心跳加速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这不仅仅是一个医院的事。”他的眼神变得狂热，“这是一个庞大的帝国，横跨欧亚……而你，可以成为其中的一员。”
“就像张法医那样？”
“他太理想主义。”陆昊摇头，“这个世界不需要道德楷模，需要的是敢于打破规则的人。”
“就像你爸？”
他的瞳孔猛地收缩：“你查到什么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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