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最近在查什么？”程亦洲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回忆。
我抬头，发现审讯室里只剩我们两个人。陆父和陆昊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。
“没什么。”我下意识否认。
“是吗？”他将一份文件推到我面前，“这是你上个月从瑞士带回来的报告。第38页到第40页不见了。”
我的心跳漏了一拍。那几页记录着可疑的实验数据，我把它们藏在……
“在找这个吗？”程亦洲从西装内袋掏出几张皱巴巴的纸，“还是热乎的，刚从医院的焚化炉里救出来。”
“你！”我猛地站起来，“你没有权利……”
“我有。”他打断我，“因为那个瑞士高管临死前，把同样的资料发给了我。”
“所以那晚……”
“对，我是卧底。”他终于承认，“本来一切都很顺利，直到你出现在急诊室。”
我苦笑：“所以你要杀我灭口？”
“不，”他直视我的眼睛，“我是来保护你的。有人发现你拿到了那些资料，在你的咖啡里下了药。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……”
“你撒谎！”我打断他，“那晚明明是你……”
“是我故意让你……”他的声音低沉，“这样你就有不在场证明。因为凶手，在我们缠绵的时候，正在杀死那个瑞士高管。”
4
新的线索像投入池塘的石子，激起层层涟漪。
我开始回想那些被我忽略的细节——
陆昊最近的异常。他明明最讨厌加班，却总是在实验室里待到很晚。
陆父的态度转变。从催促我们早点结婚，到暗示我可以考虑出国深造。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37895802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