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. 觥筹交错的阴影
十点左右，众人原本预备在客厅里畅聊，却发现余潇一直不见下来。程越看着时间，皱了皱眉：“他还在书房里？真是钻到钱眼里了吧……” 他压低声音对沈清泽说：“余潇是个能干却贪婪的人，一门心思想着怎么最大化利益。即便在这种环境下，他还要研究合同条款。啧。”
沈清泽没有作声。他过去多年侦查经验告诉他，越是表面和谐的场合，暗地里的矛盾往往越险恶。他观察到苏安安静地独处一隅，程越心不在焉，黎薇神色恍惚，马林只是机械地进出各房收拾碗盘——这些无言的举动都昭示着某种“各怀心思”。夜色越深，越让人防备或浮现欲望。
2. 雪夜的琴弦
聚会不欢而散。将近十一点，程越先行回房；马林也借口要去后院仓库检查设备；黎薇放下小提琴后，就匆匆走到二楼，不知去向。苏安仍留在客厅，陷入凝视炉火的状态，一动不动，仿佛对一切置若罔闻。
沈清泽走到窗边，凝视着漆黑的夜空。风雪在窗外肆虐，雪片撞击玻璃，发出嘶响。若非万不得已，他大约也不愿在此停留，但既来之则安之。 隐约间，他听见楼上传来低声争执——似有男女对话，语调激烈，却听不真切。他心头一紧，打算上楼看个究竟，走到半途时，走廊忽地陷入短暂的停电，等应急灯亮起，四周又恢复寂静。那争执声却不知何时消失了。
沈清泽并没有贸然敲响任何房门。在没有确凿动机的情况下，他无权干涉这屋里的人事。但他暗自将这点记在心里：夜深之际，楼上曾有争执——是谁和谁？
第四章：血色破晓
午夜时分，一片漆黑，寒风如刀。黎薇翻来覆去睡不着。她犹豫再三，还是穿上外套走出房门，走向二楼尽头的书房。她想跟余潇谈谈，哪怕谈不拢，也想明确自己的立场：她不愿被当作艺术“交易”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37895501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