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。”
“学长……”
顾砚舟直接打断，“请叫我顾律师。”
我赶紧改口，“哦，顾律师，请问您能说得慢一点儿吗？”
“不能。”
“那请问您能给我换一个语速慢一点儿的律师吗？”
顾砚舟冷笑了一声，声音微扬，“均价十万，你换得起吗？”
7
我没再吱声。
顾砚舟说要收集证据，让我时不时就要过来翻盗版网站，整理链接。
我这种社恐向来都是能不出门就不出门，和顾砚舟沟通说了这种事在家也能完成。
他偏偏不同意，说我会偷懒。
我只得带着电脑一趟趟的往大厦顶层跑。
这天一进门，就见顾砚舟坐在椅子上用手撑着头，脸色苍白。
陈思蓓立刻担心地跑过去，有些焦急，“帅叔叔，你怎么了呀？”
我也连忙走了过去，一见便知晓，掏出了口袋里的水晶糖，剥开糖纸放到了他的嘴边。
顾砚舟有低血糖，所以随身会带着几颗糖果。
上大学的时候表面上是清冷酷哥高岭之花，结果随身总掏出些粉的蓝的水晶糖，这一反差萌可把大片的少女迷坏了。
当然，也包括我。
后来知道是因为厌食症导致的低血糖，也把我心疼坏了。
故而有一段时间，苦练厨艺。
顾砚舟吃了糖没一会儿，面色有些好转，指尖却捏着蓝色的糖纸没有出声。
良久才道：“你不用这样。”
我正在开电脑，听到这话愣了愣，以为他在客气，直接道：“没事上次你也给贝贝糖，就当是还你的。”
顾砚舟的嘴角一下子僵住。
小妮子也对我翻了个白眼。
……
我说错什么了吗？
弱小可怜无助。
后面一整天，顾砚舟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37866239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