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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string(8) "第10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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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string(2191) "成碎片。飞溅的药液里浮现历代宰相更替的真相——他们的魂魄像寄生虫般在新躯壳间轮转，每具"帝王"尸身都是精心炮制的容器。李可腹部突然爆开血洞，胎儿的手掌攥着半块玉玺伸出，玉纹与冰棺内的帝王印鉴严丝合缝。</p><p>"当——"</p><p>更夫老张的晨钟撞破黎明。钟声震碎慈航观琉璃顶的刹那，阳光如利剑刺入冰棺。宰相腐烂的真身抓向玉玺，却在光照下化作飞灰。七十二口血井同时沸腾，井底传出八十个孩童的嬉笑。</p><p>"爹爹好狠的心。"怀中的婴儿开始石化。我抱着他跃向血井时，阴体突然抢夺右手控制权。神识空间里，两个陆九用王丽的银针对刺，她的残魂化作烈火将我们吞没。</p><p>十年后的上元夜，游方郎中掀开孩童衣袖，金丝接缝在烛光下泛着尸蜡般的光泽。镜头拉远，城池地基的裂缝里露出无数青玉瓮，每个瓮口都探出新生儿的小手。最新的那具瓮身上，未干的血迹正缓缓拼出"丙寅年"三字......</p><p>瓦当上的薄霜突然裂开细纹。更夫敲响新年的第一声梆子时，某个婴孩的瞳孔里闪过金漆——那是个尚未写完的"陆"字。</p><p>终章·瓮城新生</p><p>指尖触及冰棺的刹那，三百年的悲鸣灌入骨髓。血池里浮沉的历代药人突然齐刷刷转头，二十年前的自己蜷在角落，正将王丽的翡翠耳珰塞进林浩尸体的眼眶。"喀嚓"一声，林浩的腐尸突然攥住我手腕："九弟，该换你当容器了。"</p><p>"时辰倒转！"玄真子转动青铜日晷，七十二口血井同时喷出倒流的符水。婴儿脚踝的丙寅年咒印在金丝穿刺下炸开血花，暴雨裹着冰雹砸落，每颗冰粒里都封着个尖叫的魂魄——正是当年腌菜缸里的八十童尸。</p><p>王丽的残魂从我心口钻出，半透明的手掌抚上婴儿面颊："这是我们的..."话音未落，宰相幻影已将匕首塞进我掌心："这具帝王尸，可装着苏晴怀胎十月..."</p><p>"你骗我！"李可突然撞破祭坛帷幔，她腹部的五行咒印已蔓延到脖颈。撕开的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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