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...这不可能...”
“没什么不可能的。”我冷笑，“你以为我为什么会突然翻脸？为什么能查到你所有的犯罪证据？因为我死过一次，所以这一世，我要让你们自食恶果。”
顾景琛死死盯着我：“所以从一开始，你就在布局？”
“对。我让林菀提供了你的犯罪证据，我放任你们父女见面，我故意激怒沈星月让她露出马脚。”我一字一句道，“你不是最爱算计别人吗？这次，我让你输得一败涂地。”
“你...”顾景琛突然疯狂地拍打隔离玻璃，“贱人！你这个贱人！”
我站起身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：“骂吧，这是你唯一能做的事了。对了，沈星月现在在精神病院过得也不好，你要不要去陪她？”
25
白色的走廊，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气味。我穿过一间间病房，听到各种压抑的哭喊声。
护士说沈星月是最棘手的病人，一会儿尖叫，一会儿自言自语。有时突然变得很安静，只是呆呆地坐在床边，一遍遍地说：“我错了，我不该骗你...”
推开病房门，她正蜷缩在墙角，头发凌乱，瘦得只剩下皮包骨。见到我，她突然尖叫起来：“不要过来！不要过来！我知道错了...”
“星月，看看我是谁。”我站在原地没动。
她颤抖着抬头，眼神涣散：“姐姐...是你吗？不，你死了，都是我害的...硫酸，我看着他们泼的硫酸...”
我冷笑：“真好啊，你也记起了前世，现在的你就应该在这疯人院里。前世你和顾景琛设计得真好。可惜，这一世我重生了，也比你们狠心。”
“对不起...对不起...”她疯狂地抓挠自己的脸，“我就是个畜生，我活该...活该...”
看着她这副疯癫的样子，我心里最后一丝恨意也烟消云散。这就是报应，比我亲手报复更残酷的报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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