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对不起..."她蹲下身去捡书，长发垂落，遮住了她的表情。
我却看见了她微微发抖的肩膀。那一刻，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闪过我的脑海：难道她也...
我看着苏雨晴慌乱的样子，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深。我蹲下身，帮她捡起散落的书本。当我们的手同时碰到同一本书时，我清晰地感觉到她的颤抖。
"你还好吗？"我低声问。
苏雨晴猛地抬起头，眼眶微红。这个表情让我的心头一震，前世的苏雨晴，从未在我面前露出过这样脆弱的神情。
"我...我没事。"她快速站起身，将书本放回桌上，"我先走了。"
"等等。"我抓住她的手腕，"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。"
苏雨晴僵在原地，我能感觉到她脉搏的跳动，快得惊人。
"什么问题？"她的声音很轻，几乎是在耳语。
"你怎么知道我喜欢榛果拿铁？"我直视着她的眼睛，"我记得我从来没在别人面前喝过这种咖啡。"
苏雨晴的睫毛轻轻颤动，像蝴蝶脆弱的翅膀。她张了张嘴，却发不出声音。图书馆的灯光在她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，让她看起来更加苍白。
"我...我猜的。"她终于说，"看你经常去咖啡厅，就随便买了一种。"
这个解释太过牵强，我不打算拆穿。我松开手，看着她如释重负地后退一步。
"谢谢你的咖啡。"我说，"不过下次不用麻烦了。"
苏雨晴的表情瞬间凝固，眼中闪过一丝痛楚。这个表情太过熟悉，让我想起前世临终前，她脸上同样的神情。
"为什么？"她问，声音有些发抖。
"因为..."我停顿了一下，"我不喜欢欠别人人情。"
这个借口很拙劣，但苏雨晴没有追问。她只是点点头，转身离开。我看着她纤细的背影，突然注意到她的右手紧紧攥着裙摆，指节发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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