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有理会阿七的话，仍旧固执朝前行走。
蓦然，我往前行走的脚步顿住。
阿七也跟着我的脚步停住。
忽然，他的声音响起，“到了。”
说着，阿七抱着昭华的尸首抬脚，准备朝着医馆里走去。
而我的目光看向了隔壁的万春楼。
一时有些惘然。
纷纷的战火似乎并未对万春楼造成什么影响，万春楼仍旧灯火通明，达官显贵们依旧在寻欢作乐。
也许他们并不在意这个国家的兴亡，他们总用办法明哲保身。
也许是他们知晓大盛终将灭亡，最后用歌舞来麻痹自己。
身前，阿七推开了医馆的门，见我站着没动又喊了我一句，“姑娘。”
“来了，”话音未落，我的余光忽然瞥见万春楼旁那蜷成一团的小小身影。
心跳忽然加剧，我眼睫微颤，对阿七说道，“等等。”
调转方向，我朝着万春楼旁那团小小的身影走去。
然而当我走到近前，原本满含期待的眼神渐渐转为失望。
面前的小乞丐双目紧闭，脸色惨白，嘴唇青紫。
显然早已被冻死。
一瞬间，那根被紧绷的弦被扯断，我愣愣看着面前的小小身影，泪水控制不住的从眼眶中涌出。
抽噎着蹲下身子，我将小乞丐已经僵硬的尸身抱起，朝着医馆的方向走去。
“归云姑娘，”阿七担忧的声音响起。
“阿七，”我脸上淌着泪，声音依旧清晰，“阿古达木是一个怎样的人？”
“他......”
[25]
阿古达木率领大军于新春第一天兵临杭州城下。
我手执长矛，看着城下的人目光森冷。
看见守城将领是个女人，阿古达木明显愣了一下。
“你是谁？”他问，口中说的是汉话。
“归云，”我说。
他脸上露出茫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37660528" 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