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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屿被江孤这一番犀利尖锐的言辞怼得哑口无言,一时间竟找不到任何话语来反驳。
尽管他心里对江孤所说的这些话极为不爽,甚至有些恼羞成怒,但他不得不承认,对方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无可辩驳的事实。
的确,江孤从未回过家,一直远在异国他乡。
确实不太可能有机会偷走他视若珍宝的噬心蛊。
想到这里,江屿不禁有些懊恼自己的冲动盲目。
此刻的他,完全就是一副病急乱投医的狼狈模样。
顾郑民看着眼前这个平日里还算机灵聪慧的三儿子,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。
愈发觉得这个孩子如今的行为举止有些不太正常了。
要知道,被江睿忽悠一次也就罢了,但这接二连三地被同一个人如此戏弄。
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。
难道说自家这三小子真的是脑子出了什么问题不成?
顾郑民念头及此,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涌上一阵痒意,轻轻咳嗽了两声,打破了屋内短暂的安静。
“咳咳……罢了,事已至此,便先这样吧。蛊好歹是寻着了,镯子也已摔得粉碎,万幸的是大家都安然无恙,没遭受什么切实的损伤。”
顾郑民的声音透着几分疲惫无奈,仿佛这一番他已经有些不耐烦。
江屿站在一旁,静静地听着父亲的话,心下明白父亲的意图。
他抿了抿嘴,识趣地垂下眼帘,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,不再吭声。
他心里跟明镜似的,父亲这般说,无非是想给自己找个台阶下,不至于让他在众人面前太过窘迫。
然而,就在这片刻的宁静中,一直站在角落里默不作声的江孤,嘴角突然扯出一抹冷笑,那笑声在安静的氛围里显得格外突兀。
江孤抱臂在胸,脸上带着一丝玩味,眼神慢悠悠地扫过众人,看似漫不经心地开口道:“依我看,要不直接把这蛊虫杀了?如此一来,操纵蛊虫的家伙必定会遭到强烈反噬,既能惩处幕后之人,又能除掉这一隐患,岂不是两全其美的法子?”
他顿了一下,目光在众人脸上停留片刻,接着补充道:“况且,这蛊虫既然已经与人订下契约,对其他人而言,也没什么用处了。所以,不如干脆将它斩杀,也算是给躲在暗处捣鬼的人一个狠狠的教训!”
“四哥!这可是三哥好不容易找到的宝贝蛊虫,这么做不妥!”
江睿带着哭腔喊道,一边用手抹着不断涌出的眼泪,那模样显得凄凄惨惨。
江孤听到江睿的话,脸上的玩味之色更浓,他微微挑眉,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:“哦?对三哥不公平?那这蛊虫在我们周围兴风作浪,差点害人性命的时候,可曾想过对我公平?要是我真收了这礼物,死的可就是我,你这是什么意图?故意陷害我?”
江睿被噎得一滞,抽噎着还想反驳,却被江孤一个嘲讽眼神给制止了:“或者从你把这个镯子给我起,就没安过好心,既然知道了这个东西的存在,还被别人下了血契,若不趁机除掉,难道还等着它再次伤人,或者被三哥拿回去继续做些什么不可告人的事?”
顾郑民皱了皱眉头,眼瞧着江孤咬紧不放,他也不好定夺。
他轻咳一声,开口道:“此事还需从长计议,不可莽撞行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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