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女士显得有些激动，她深吸一口气，戴上VR眼镜，进入全息场景，她不断地发出惊叹：“真是太美了——”
“我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植物——”
“这是什么鸟，天啊，那是什么——”
不久以后，高女士就渐渐沉默了，她不再发出惊叹，嘴唇紧闭，脸色也变得逐渐沉静。
我感觉有些不安，我不知道陈默会以什么样的形象出现，我在程序中赋予了他两种形态，一种是真人，一种是乌鸦。
我不知道陈默会以真人还是乌鸦的形态面对高女士。
体验结束以后，我问高女士觉得是否还满意。
她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，只是淡淡地说，”只要陈默觉得满意就行。“
”你见到他了？”
她点点头，又摇摇头。
我有一种刨根问底的冲动，“他说什么了吗？”
“他什么也没有说，但我已经听到了，”高女士目光迷离，似乎还沉浸在程序中，”他就在那里，不管我见不见他。正如羽就在那里，不管他说或是不说。”
全文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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