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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23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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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604) "眼珠，光滑油亮的羽毛。
这是一个初具雏型的程序，很多细节还没有完善，陈默的意识在这里是完全自由的，虽然他能以他想要的任何方式存在，但这种出场方式还是令我有点惊讶。
“很高兴见到你，陈默先生。”
乌鸦歪着头看我。
“你对这里还满意吗？”
”——“”如果你有不满意的地方，我可以修改，直到你满意为止。
“乌鸦还是不说话，只是朝四周打量着。”
作为一个意识程序设计师，我可以按照你的要求来修改部分情节，比如，我可以让你成为一只凤凰。
“”呱呱——“他大叫起来，声音尖锐又刺耳，我知道他肯定不喜欢这个提议。”
或许我可以让你成为这片森林的神？
“乌鸦微侧脑袋看着我，我完全不懂鸟类，但我还是能看出，它的眼神中带着讥笑。
这让我有点气恼，我不知道他是不想说话，还是压根儿就想逗我开心。”
好吧，如果你没有什么要求，我就按照高女士的要求来制做吧。
我想你对高女士应该很熟悉，她就是请我设计程序的人，也是你的委托人。
“乌鸦说话了，“他回来了。”
通过右下角的控制面板，我可以看到模拟神经元动作电位图。
就从刚才开始，陈默的模拟神经元被大量激活了，无数原本沉默的动作点位被接连点亮，呈现一片如宇宙星空般灿烂的多维空间图像。
“他是谁？”
乌鸦没有回答，表情象是在苦苦思索。”
他回来了，“乌鸦大叫着，展开翅膀飞了起来，很快就飞入林中不见了。
退出程序后，我花了很长时间思考，为什么陈默要以乌鸦的形象出现？
为什么他始终没有回答我的问题？
为什么在我提到高女士的时候，陈默的模拟神经元动作电位图被大量激活了？
‘他回来了’，他指的是高女士吗？
我百思不得其解，只能再次联系高女士，问她最近一次和陈默联系是什么时候？
如果方便的话，是否可以把他们之间的对话发给我看一下。
高女士说，她和陈默最早是通过邮件聊天的，后来改用QQ，陈默去了保护区后，因为林区无法上网，所以他们又改成了邮件联系，通常都是一个月才联系一次，谈一些生活工作上的琐事，就是这些平淡的小事，总是能触动她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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