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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8) "第10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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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1974) "黑市医生暗藏的光刃，精准刺入自己左胸。
在心脏爆裂的剧痛中，他看见血管里流淌的不是血液，而是闪烁着外星符号的量子流体。
"终于...找到了......"垂死的黑市医生从人壳堆里爬出，他的机械脊椎连接着静海基地的主机，"陈天明把诺亚核心藏在儿子心里二十年......"陈烬跪倒在暴雨中。
被光刃剖开的心脏里，缓缓升起颗十二面晶体，每个切面都倒映着不同年份的自己：1999年握着金属板的男孩，2025年切割痛感的外卖员，还有此刻正在量子化的弑神者。
"不！！！
"妹妹的触须疯狂扑来。
陈烬捏碎晶体，里面的α-12代码如萤火虫四散。
被代码触及的人壳纷纷抽搐倒地，他们的荧光触须枯萎成灰烬。
"这就是你妈留下的保险栓。
"黑市医生咽气前大笑，"当年她偷偷修改了......"陈烬没听见后半句话。
他的身体正在晶体作用下重组，上海的地基在脚下塌陷。
当最后一块混凝土坠入深渊时，他看见废墟中升起成千上万的逃生舱——正是当年父亲在静海基地偷偷制造的。
"哥哥......"垂死的妹妹从云端坠落。
陈烬的量子触须接住她残破的躯体，发现她颅内的外星代码正在消失，变回那个化疗掉光头发的女孩。
"睡吧。
"陈烬将逃生舱启动密钥植入妹妹颈部，"这次轮到我来当保险栓了。
"当人壳大军冲上停机坪时，陈烬彻底释放量子核心。
上海在银蓝色光芒中坍缩成奇点，所有诺亚触须都被吸入其中。
最后时刻，他透过量子泡沫看到1999年的雨夜——母亲抱着婴儿时的妹妹，将一枚小米手环戴在他手腕上。
"诺亚不是灾祸......"母亲的口型在爆炸中清晰可辨，"是留给人类的选择题......"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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