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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9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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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457) "扯掉呼吸面罩，嘴角裂至耳根："哥哥，我们该去静海完成蜕变了。
"陈烬的触须在格挡时突然僵直——妹妹的神经索竟能操控他的义体。
他被重重砸在基因图谱显示屏上，碎裂的屏幕露出后面锈蚀的金属门，门牌写着1999年机密档案室。
"你以为拯救是英雄戏码？
"妹妹的声带振动出金属颤音，"从你接受义体改造那刻，就是诺亚的播种机。
"她挥手调出监控画面：黄浦江底所有人壳正爬向医院，他们的荧光触须在地面拼出静海基地的坐标。
陈烬突然扯断左臂义肢，里面的磁暴线圈过载炸开。
趁着电磁脉冲瘫痪系统的三秒间隙，他撞开档案室铁门。
霉味扑面而来，泛黄的病历本堆里躺着具穿白大褂的骸骨，骸骨手中攥着台老式DV机。
DV屏幕亮起的瞬间，陈烬的义眼涌出滚烫机油。
1999年的画面里，十岁的自己正被绑在手术台上，而主刀医生摘下口罩——赫然是年轻时的黑市医生。
"实验体117号脑前额叶切除成功。
"医生对着镜头举起血淋淋的手术刀，"接下来植入α-12神经索......"病房方向传来爆炸声。
陈烬砸碎DV机，在残骸里找到枚沾血的员工牌：上海静海基地首席研究员 陈天明——这是他失踪二十年的父亲的名字。
陈烬捏碎父亲的工作牌。
锋利的金属边缘割破掌心，血滴在骸骨的白大褂上，显露出隐藏的荧光文字：真正的诺亚核心藏在117号左心室。
走廊传来人壳大军的嘶吼。
陈烬扯开左胸仿生皮肤，军用级义体下跳动着鲜红的心脏——这是黑市医生坚持保留的最后一块原生组织。
"原来你早就知道......"他想起医生每次体检时诡异的笑容，"难怪要在我心脏装电磁屏蔽层。
"妹妹的触须突然刺穿档案室铁门。
陈烬撞碎窗户跃上停机坪，暴雨中的浦东天际线正在崩塌，每栋摩天大楼都伸出诺亚的荧光触须，像无数条吞食世界的巨蟒。
"哥哥，看看我们的杰作！
"妹妹悬浮在千米高空，上海所有脑机用户在她身后组成发光矩阵，"当人壳大军抵达静海，地球就会成为诺亚的新载——"陈烬的左手突然自行活动。
义肢弹出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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