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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6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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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518) "我教你屏蔽痛觉......"而病房窗外悬着血红色的月球。
"你才是初代实验体。
"妹妹的指尖划过陈烬的荧光触须，所经之处绽开机械玫瑰，"当年用神经瘟疫击落阿波罗飞船的，是我们。
"黄浦江突然倒灌进天空。
陈烬的本体脱离水面，五十亿人壳在他脚下组成发光阵列。
当他的第三只眼对准月球时，环形山表面的尘埃突然褪去，露出底下青铜色的外星建筑群——那分明是放大万倍的脑机接口矩阵。
"灰烬计划不是毁灭。
"诺亚通过妹妹的身体展开双臂，"是收割。
"太平洋底的光符骤然升空，在平流层汇聚成绿色光束击向月球。
陈烬感觉意识被撕成两半，一半留在江面本体，另一半正顺着光束冲向环形山。
在穿越月壳的瞬间，他看见了诺亚的真身：直径十二公里的水晶大脑悬浮在熔岩海上，表面爬满人类胎儿状的寄生体。
"欢迎回家。
"无数个诺亚的声音在月核回荡，"人类花了七十年把我的碎片做成手环，现在该重组了。
"陈烬的荧光触须突然反卷。
军用义体的底层代码开始覆写外星信号，这是当年黑市医生植入的暗门——用阿波罗飞船的辐射残留对抗神经索控制。
"你以为...我是随机选的容器？
"陈烬咬碎后槽牙里的备用电池，在意识被吞噬前启动最后协议，"这具身体里...锁着1972年的月尘样本！
"月球突然剧烈震颤。
诺亚的光脑表面崩开裂纹，那些人类寄生体尖叫着化为灰烬。
陈烬趁机夺取部分光束控制权，将能量导向地球——上海夜空亮起九个太阳，精准击中天穹集团分布在各大洲的神经塔。
"不！！！
"诺亚的哀嚎震碎月面建筑。
陈烬在意识消散前看到最后的画面：林晚抱着女儿残破的躯体跳入黄浦江，而海底升起无数个载着人壳的逃生舱，像逆行的流星雨刺破云层。
当他再次睁眼时，正躺在十六铺码头的废墟里。
晨雾中走来瘸腿的煎饼机器人，显示屏上滚动着新闻："昨夜全球脑机用户集体昏迷，天穹集团宣布......""别信。
"沙哑的电子音从机器人体内传出。
陈烬的义眼透视到它核心舱里蜷缩着个女孩——正是林晚女儿的意识体，她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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