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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7) "第9章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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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ring(2852) "气，上前掐灭了他的烟头。
烫得手上迅速鼓起一个小水泡，也忍住没哭。
“抽烟伤身体的。”
“哥哥别抽了好不好。”
沈霆煜拿起我的手吹了吹，满眼懊悔疼惜。
纵然没有出声保证。
可他后来，确实再也没有碰过烟。
思绪回笼。
我忍着左脸上的疼痛。
用尽力气，摇了摇头。
疼吗？
疼的。
但是习惯了。
好像，也不是很疼。
七年磋磨，杀光了我体内的痛觉神经。
二十五岁的沈听南。
不怕痛的。
真的不怕。
哥哥不相信，一定要听我亲口说。
我张了张嘴，拼命也挤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。
反倒是压抑许久的咳嗽，终于在此刻爆发。
身子摇摇欲坠。
沈霆煜不敢再放开我。
而我无暇去看他的表情。
只觉得心、肝、肺，都要一块咳出来。
咳得嘴里涌出了血。
鼻血也一块流了出来。
真狼狈啊。
哥哥那么爱干净的人。
弄脏了他的衣服，大概会很生气吧。
可是眼皮沉重，脑子昏沉。
实在管不了太多。
只想先睡过去。
抱歉啊，哥哥。
南南又给你添麻烦了。
12不知过了多久。
消毒水味萦绕鼻腔。
与之一同传来的，还有周姐的声音。
“她脸上的伤怎么回事？
怎么回事！”
“你不是她哥哥吗？
不第一时间带她来医院就算了，为什么反而伤害她！”
周姐有些哽咽：“十年减到七年，你以为是什么很容易的事吗？”
“这七年里，脏活累活她都干了，就为了争取早一天出狱。”
“她说想早点见到哥哥，她只有哥哥了。”
“沈听南年纪最小，经常被人欺负，我也不是时时刻刻都能护着她。”
“她身上的那些伤，你真就一点都没看见？”
“为了能早点见到你，她都忍下来了！”
“可你呢？
你和监狱里那些穷凶极恶的人有什么区别！”
周姐指着我的脸，呼吸粗重，语气颤抖：“这么大一块疤，你真的以为她不会痛？”
哥哥声音嘶哑，听起来像是很久没喝水，也没休息好：“……她，不肯跟我说，什么也没告诉我。”
周姐大笑两声，眼泪终于决堤。
“好一个不肯说！”
“沈听南她，两年前就已经失声了！
因为重度抑郁！”
“整整七年，你一次也没来看过她，当然什么也不知道！”
“外面都传她十恶不赦，罪有应得，你知道我为什么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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