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代价？”阿铭握紧鱼叉，死死盯着亡魂，“别想从我这里骗走什么！”
亡魂咯咯笑了起来，笑声尖锐得令人头皮发麻：“凡人啊……你想知道你的父亲在哪，就必须拿出点诚意。让我看看……你的记忆，或者……你的灵魂片段？”
阿铭心头一颤，下意识地看向鬼渡人：“它在说什么？！”
鬼渡人目光冷漠地盯着亡魂，声音低沉：“亡魂无法完整地记忆生前的事情，但它们会依附在生者的记忆上，从中寻找线索。它在用你的记忆换取父亲的下落。”
“我的记忆？”阿铭的脸色一变，咬牙说道，“我不可能把记忆交给它！”
亡魂却缓缓靠近，手中的破盒子缓缓打开，里面闪烁着一抹微弱的光芒：“凡人，你可知道……执念越重，代价越大。若没有我的帮助，你永远找不到你的父亲。”
阿铭盯着那盒子中的光芒，犹豫不决。他想找到父亲的心情愈发强烈，但亡魂的提议却让他感到深深的不安。
“你不需要它的交易。”鬼渡人低声说道，“每一次试炼都会让你更接近真相，不要被亡魂操控你的执念。”
亡魂冷笑一声，目光转向鬼渡人：“鬼渡，你不过是一个可怜的奴隶罢了，凭什么干涉我的交易？他的记忆对他来说毫无用处，可对我却是无价的财富！”
阿铭感到头皮发麻，他紧握鱼叉，目光死死盯着亡魂：“如果我不交出记忆呢？”
“那你就永远无法找到父亲。”亡魂的眼中闪过一丝冷意，声音变得更加尖锐，“或者……我也可以取走你的一部分灵魂，换取他的消息。”
“你休想！”阿铭怒吼一声，猛地挥动鱼叉刺向亡魂。但亡魂的身体瞬间化作一团黑雾，轻而易举地避开了攻击。
“凡人……不管你选择什么，你终究会付出代价。”黑雾中传来亡魂嘶哑的笑声，“记住我的名字，我叫‘虚" ["create_time"]=> string(10) "1737203976" }